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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门口的少年放下手臂愕然看向燕度,脸庞开始萦绕冷气:“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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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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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面的陈聆枫闭眼按上太阳穴,另一只手抬起,掌心朝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们想我们今天不是来讨论这个问题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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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对吧”两个字时睁开了眼,上挑冷艳的美目里自带一分犀利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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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询问的语气,但已经对这些人浪费时间的幼稚行为展露出隐隐警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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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灿闭上了嘴,郁闷地重新抱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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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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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清和将手里的书放到旁边的座椅上,一串飘逸的“《lecomtedemonte-cristo》”花体书名从光影里闪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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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起,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做一些深刻的阅读,对日理万机的闻人清和来说,倒也成了一种不错的消遣与入睡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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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今天下午去的时候——他并不在祈夏家。”陈聆枫眼角扫过蹲在旁边的燕度,更详细地补充说:“四点到五点四十,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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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舞台的男人肩膀耸动,不甚乐观地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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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灯束照亮的微尘在空气中平和地浮动起来,少顷,燕度开口了,他将打火机收进掌心,问陈聆枫:“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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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陈聆枫的安排下聚集在这里,都带着同一个目的,来自于花祈夏,却不局限于花祈夏本身,人人都清楚时间该用在必要的谈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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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夏她……有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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