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教十,十教百,武清开发区的羊毛工厂很快就能捡起来。往后纺织羊毛便是大乾的支柱产业。”
楚惜灵猛地抬头,眼底泛起水光:“若真能成,大乾百姓就再也不用怕冻死了。”
她握紧林臻的手,指节因用力泛白:“夫君,说实话,去年北疆冻死百姓有三千余人,我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因为不管是南楚,还是你曾经的世界里,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说到这,话音戛然而止,她别过脸去,狐裘垂落的流苏扫过林臻手背。
林臻也忽然心情失落。
我们百姓是最淳朴的,可偏偏要受这种折磨。
两人漫步,行至城西小拱桥,桥下溪流早解了冻,却泛着浑浊的灰绿色。
腐叶与碎瓷片在水面打转,岸边结着层油亮的黑冰,腥臭味裹着寒气直往鼻腔里钻。
林臻皱眉捏紧了腰间革带,青筋在指节间凸起:“奶奶的,去年就和工部提过要清理河道,维护水源的事儿,今年还没动作。”
他指着下游方向,几个百姓正将木桶里的屎尿秽物倾倒进河。
黄褐色的液体砸破水面,惊起群灰扑扑的乌鸦。
“你看,百姓就这么随意地把排泄物倒河里,长此以往,整条护城河都得废掉!”
林臻甩开楚惜灵的手,大步就要往工部衙门方向走。
他倒要问问工部的人,本世子说话还好不好使。
楚惜灵急忙追上去,狐裘下摆扫过满地碎冰:“夫君!别冲动!”
她抓住林臻的衣袖,淡蓝裙角扫过结冰的石阶,“宋尚书现在为了全国修路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建设大乾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儿。”
林臻顿住脚步,转头望向楚惜灵。
她发间垂落的珍珠步摇在寒风中轻晃,与眼底的坚定光芒交相辉映。
“我知道,这件事情我本就交给了工部侍郎,既然没做,就必须得有惩罚。”
说完林臻继续往前走,楚惜灵快走几步紧紧跟在后面。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飞了栖在残柳上的寒鸦,也惊破了京城冬末的死寂。
......
暮色将歇,残雪在工部衙门的青瓦上泛着冷光。
林臻牵着楚惜灵的手踏过汉白玉阶,狐裘扫过鎏金门钉,惊起檐角栖息的寒鸦。
门前石板纤尘不染,匾额上“工部”二字在灯笼下熠熠生辉,连阶前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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