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
几秒后,一滴眼泪从脸颊上迅速划过。
她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下自己的脸颊,撇着嘴角小声回道:“是啊,没人管我已经发烧了两天,很可怜吧?”
是很可怜,但陈砚川想知道的是,顾若晴出门这半个多小时,除了买退烧药,还做了什么。
苦肉计这套,对陈砚川没用。
他见过太多苦难,见过太多经受过苦难的人。
“我给你半分钟时间考虑,是否要对我说实话。”陈砚川顿了顿,冷漠地回道:“你帮他撒谎的那个人,他犯有叛国罪,假如你继续执迷不悟,十六岁也能判处无期徒刑。”
顾若晴茫然地和陈砚川对视了眼,反问道:“我帮谁撒谎了?叔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砚川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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