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并没有兴趣,她只是觉得,白墨离她越来越远了,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她坐在白墨的床前,当她拿着粥来的时候,白墨已经睡下了。她轻抚着白墨的脸,轻轻抚过白墨脸上,她的泪水涌得更利害了,她无法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毕竟他刚刚受伤,又被高压电击,又出力搏击又中麻醉针,尽管他剜去了中针的一小块肉,那也不能保证麻醉剂就完全不进入体内,只是少一点,和痛疼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罢了。
阿杏轻吻着白墨的耳垂,她的泪水打湿了白墨的头发,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离她而去,和当年她的丈夫一样,离她而去。不过当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夺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却不知道,是什么让白墨和她远离。
她轻轻地拥抱白墨,吻着白墨那拉碴的胡子茬,什么干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万嫁妆,要明媒正娶,也不见她低下那俏丽的头。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
白墨是唯一一个不是为了她的外表而帮她的人,白墨帮她只是因为瞧不惯混混欺负她,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因素,这就足够让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却又不是一个同性恋,在两人的接触上,白墨很显然对她的样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应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克制自己,用白墨的话说“不能污了你的清白。”
见鬼去吧,什么清白!阿杏心中这么想着,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颤抖着,解开白墨身上的第一个扣子,但不知为什么,她解了许多次,仍没有解开,也许是天意,让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让她和白墨只能这样的分开?
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涌出的泪水,她弯下腰,把那丰满的胸部压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颗粒顽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么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会让她先是失去双亲,在一场车祸里。然后又在结婚几天以后,让病魔夺走她的丈夫。
现在,整整八年过去,第一个让她心仪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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