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但说到这里他马上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是从上层而来的东西,就不用陷害朴石了,随便调他到哪个山沟沟里的三线破产国企当头,或是让朴石离休到哪个疗养院里就完了,没必要冒险这么弄,因为这种事,谁也不敢说百分之一百不会出问题的。
白墨笑道:“三天,我觉得我们不能不管,你记不记得那句话,当他们屠杀犹太人时,我没有做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他们屠杀基督徒时,我没有做声,因为我不是基督徒;当他们来抓**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人;后来他们要杀我,已经没有人能为我做声了。”
吴建军紧紧握了一下白墨的手,是的,今天可以是朴石,明天为什么不能是白墨?后天为什么不能是自己?这不是为了朴石而做,而是为了他们自己而去做的一件事,必须去做,必须做好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