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性器碾过敏感点,小穴都抖着流出一泡水,一点点向外吐。
完全被他抱在怀里,只能任凭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毫无主动权,淫水混着其他不知什么液体向下流,弄湿她的腿心,弄脏他的手。
瞿寅连衬衫都没脱,看上去仍是衣冠楚楚,头发都没怎么乱,只有衬衫被她压出的褶痕才显出一些暧昧的风流来,眼含笑意:“……好乖……叫得很好听、宝贝……”
话说得很温柔,性器却搅得那么凶狠,生生往里顶,操得她忍不住流泪,睫毛都被泪水打湿,小腹发烫,腿抖得难以自控,足跟勉强踩在门上。
就这么抵着门做,温雪青被插尿了,既弄脏自己,也弄脏他和地毯。
可能是太久不做,过于敏感的缘故,她后知后觉地难堪,脸红成柿子,头都抬不起来,哭得很可怜。
瞿寅仍旧没放过她,直到操到临界点,射进去,才有暇来哄:“怎么哭成这样,鼻子都哭红了……”
温雪青费力地抬手擦眼泪,眼皮都带着被揉擦过度的薄粉:“地上…我弄脏了,怎么办?好丢脸。”
他笑着吻她的额头:“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会有人来处理。”
温雪青搂着他的脖颈,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我知道,只是……”
“我和你睡在一起,床上用品换得很勤,他们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必想那么多。”
温雪青想想自己这一个月有多黏着瞿寅,将脸埋得更深,小声应了一句。
于是,就着要换的地毯,瞿寅抱着她又做了一轮,温雪青在他怀里从勉强依偎到四肢完全发软,瘫在他怀里,然后被他抱着去清洗。
除了有时会过火这点,温雪青对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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