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家中没人。
这段时间,大队长正阻止着社员们去挖水渠,今天的雪下的太多了,等过过这几个月天气暖和了,雪化了成水,地里要涝了,村子里也会被踩的泥了巴唧的,提前挖好水渠,方便将水淌到村外面的那条大河里。
在路上问了另一帮挖水渠的人,知道了我哥在村南头,便一路雀跃的小跑过去。
近了还能听到有人在一起喊口号。
“战天斗地!改造自然!”
腊月的北风裹着碎雪片子往人脖子里钻,水渠边上却蒸腾着热气,铁锹铲开冻土的脆响此起彼伏,混着社员们此起彼伏的吆喝,惊得旁边的枯枝上的小胖麻雀扑棱棱乱飞。
我跑得更急,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冰晶,模糊的能看到了我哥高大的背影。
还没等我喊出张见山叁个字,脚步却猛地僵住了。
一个女人正踮着脚将冒着热气的搪瓷缸递到张见山的面前,羊角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张见山站直腰,笑着抬手接过,眉眼弯成我从未见过的弧度。冬日暖阳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给两人的轮廓镀上金边,连滑落的发丝都泛着柔光。
“哟,余同志这是心疼我们大山啦!”
“就是就是,这水喝下去,比咱们烧的姜汤还管用!”
四周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哄笑,几个男人暧昧地挤眉弄眼。
我也认得他们,大刚哥,宏伟哥,我哥的朋友,两人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
张见山跟着笑了两声,很爽朗,却没反驳,笑着将空缸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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