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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住在村的最东边,不是和村里的房子建在一起,是在大马路的对面,我也不知道我爹娘为什么要在这里盖房子,房子左右和后面都是田地,每晚都会有各种动物的吱呀乱叫声从后窗处传进来。
今天是去给佑军叔家里的大姑娘打一套结婚用的柜子,他家大姑娘跟另一个村的经过媒人介绍,又相处了几个月后,决定在下个月办酒席。
在未来几个月后说不定我哥也要办酒席了。
我气愤的在后面踢上了别人家堆在路上的雪堆。
回头看了我一眼,牵起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身边,“怎么了,那雪堆惹你了?”
“我想回去堆雪人。”
我这病最怕感冒生病,一感冒,身体机能急速下降,我爹娘还在世的时候,我偷溜出去和一些小伙伴疯玩,出了一身汗,被风一吹,当晚就发烧了,送到卫生室的时候,村里的老大夫都摇头了,我娘扑在我身上哭,我爹把棺材都给我准备好了,结果到清晨的时候,我又奇迹般的退烧了。
我摸雪的次数都有限,更别提堆雪人了。
张见山无奈的摸了摸我包裹严实的脑袋,“妮妮,你听话,哥回去用木头给你雕个雪人。”
我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将胸一挺:“那你说我哪胖了?”
他无措的抓了抓脸,“嗯...你...长大了。”
到了佑军叔家里的时候,他媳妇王秀英高兴的出来接待我们,一进她家里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炕上放了床新被子,还有两对床单,地上也是新的一对的暖水瓶。
她拿了把瓜子给我吃,“妮儿,尝尝这个,婶子新炒的呢。”
我伸手接过来并道谢,我哥过来叮嘱我不要乱跑,然后跟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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