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麻木,高高在上。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在打量,因为他们的目光让我探知不到任何有情绪的含义。
“我会对她好的。”我趴在地上,唯有尊严能拿来贬低,开始磕头。
他们依然没有说话,目光投到下方,就像冷漠的塑像,一动不动。
我的额头和地面不停碰撞,磕出血,我的头也逐渐晕了起来。
渐渐的,我扶住额头,要稳不住身体。
我忍住晕眩,头再次重重的往地上一磕。
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晕,我要吐了,恶心,反胃,种种反应涌现在我的胸口。
我咬牙,再次垂下头。
而他们不是在考验。
他们目光冷漠的跟随我抬起落下的头颅,他们是要我死。
他们姓容,容家人并不感动任何人对良寂的执着,任何人对良寂的真心,以及任何人对良寂的付出。
他们并不感动。
最后,他们把我像抛垃圾一样丢出大门。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疯狂的转身,冲到铁门上,关上的闸门夹到我的手。
我想见的那个人在遥远的楼上,她并不注意遥远地面上的我。
良寂的身影在楼上慢悠悠。
我看到她,只是一眼就呆住,怔愣的。
她在楼道里,往前走。
我连忙跟着她的脚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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