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谋实力,初步交锋

一次攻击都被提前预判，锁链总能在最后一刻拦截。她被迫变向，落地时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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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读我们的节奏。”她低声说，“不是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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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突然伸手按住苏砚手腕，力道很重。“别再强行催动刻印了。”她盯着他，眼神锐利，“你现在经脉已经有裂痕，再试一次，可能永远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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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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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想引爆自己。”洛九璃声音压得很低，“但现在不是那个时候。你是火种，不是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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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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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说得对。逆命刻印虽强，但在对方那种层级的力量面前，更像是孩童挥舞利刃。刚才那一击已经耗尽了他的余力，此刻连站稳都需要耗费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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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谋站在高台上，没有追击，也没有继续扩大攻势。他静静看着下方四人聚拢到一起，背靠背形成防御阵型，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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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开始明白了。”他说，“这不是战斗，是筛选。只有真正理解命运重量的人，才有资格站在我面前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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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苏砚抬起头，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儿子夜无殇，算不算也被你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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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谋神色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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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殿堂内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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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眉心秘纹猛地跳动了一下，一道细微的波动扩散开来。苏砚敏锐捕捉到了——那不是情绪波动，而是能量流转的节奏变化。就在那一瞬，主谋体内的刻能出现了极其短暂的紊乱，像是某种封印在体内的东西被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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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下了这个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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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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