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力量,又和你的逆命刻印融合。它不再是单纯的器物,而成了一个节点——连接外界与你体内刻印的通道。刚才那股共鸣,不只是攻击,是在试探……也在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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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什么?”萧千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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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苏砚低声道,“是我的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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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那一刻的剧痛他还记得,经脉像被无数根针来回穿刺,意识差点被扯碎。那种感觉,不像外来冲击,更像是……内部的东西在躁动,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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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命契石成了通道,那就不能再让它留在外面。”洛九璃缓缓说道,“必须切断共振源。要么毁掉它,要么……改写它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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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不掉。”苏砚摇头,“刚才我试过抽离,它已经和我的刻印连在一起。强行剥离,等于撕开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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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皱眉:“那就只剩一条路——让它不再响应外界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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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改?”萧千绝抬头,“你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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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没回答,而是伸手拔出短刃,刀尖抵在自己掌心,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刃身流下,滴在基座上,沿着一道残缺的符纹缓缓延伸。她闭眼,指尖轻点血迹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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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试它的频率。”她说,“刚才风暴第一次爆发时,能量波动有规律。三次强震之后,会有一次短暂回落。就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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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猛地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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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感觉到了?”玄月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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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心跳。”苏砚低声说,“是同步。它在模仿我们的节奏。每一次攻击前,都会先捕捉我们的气息波动,然后用相同频率反击。它不是乱打,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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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神色一紧:“那就说明,它已经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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