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玄月插话:“那就别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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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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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立名,只存实。”她靠在石碑旁,目光平静,“谁需要,谁就来。谁召唤,谁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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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绝思索片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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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也未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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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再次回到逆命图谱中心。地面银草环绕,形成天然圆阵。洛九璃率先将掌心贴地,刻印之力缓缓注入。玄月紧随其后,幻术本源化为暗流,融入地脉。萧千绝迟疑一瞬,也将手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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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股力量在地底交汇,顺着逆命纹路扩散。百里之外,一座废弃的刻印塔突然亮起微光,塔基刻纹逐一复苏;千里之外,一名孩童在沙地上无意识划出的符号,竟与苏砚的逆命纹路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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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草环三人而生,层层叠叠,形成无言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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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星光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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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仰头望向星空,轻声道:“天机阁的预言说,启者之后,万刻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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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低头,看见自己影子边缘泛起微弱银光。她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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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绝收掌起身,靴底带起几根银草。他未拂去,任其粘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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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村落传来炊烟气息,火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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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老者拄拐而来,身后跟着几个孩童。他走到石碑前,颤巍巍地放下一盏油灯。灯焰摇曳,映照出碑上两行字:“苏砚,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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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问:“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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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沉默片刻,指向大地:“他现在是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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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听见了,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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