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掌心暗红纹路仍在蔓延,却不再遮掩。他站定在苏砚右侧,抬手抚胸,动作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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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合上玉简,走向阵台中央。她将玉简插入星轨凹槽,血符重新亮起,七道光痕逐一浮现。她没有多言,只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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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从高崖跃下,落地无声。她抽出匕首,划破掌心,血滴落在阵基边缘。她抬头看向苏砚,嘴角微扬,却不再带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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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仍站在裂隙边缘,左手按在心口。他的刻印忽明忽暗,仿佛在与某种力量角力。当苏砚的声音传至他耳中时,他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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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他低声呢喃,“原来这才是祭坛选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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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走回前线,站在封印屏障之前。他将手掌再次贴上地面,能量顺着地脉延伸,光壁的裂纹暂时止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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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高地,由玄月统领游离战力,幻术扰乱黑雾感知。”他下令,“南翼地脉缺口,萧千绝率萧家军封锁。洛九璃维持传讯阵,随时通报裂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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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看向夜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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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守正前方。你的刻印能感应深渊动向,我要你在我耳边说——它什么时候真正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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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迈步向前,脚步沉稳。他站定在苏砚身侧,左手仍按在心口,目光却始终盯着深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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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等。”他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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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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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容器。”夜无殇声音低哑,“不是你,也不是我——是能承载渊残魂的躯壳。而它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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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眉头微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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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向西漠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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