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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萧千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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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洛九璃抬头,“他们要开启深渊界的大门。而苏砚和夜无殇的力量融合,正是开启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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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掌心。那道刚刚稳定下来的刻印,此刻正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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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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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玄月皱眉,“你们的状态还没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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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苏砚站起身,脚步略显不稳,但语气坚定,“那股能量已经渗透进地脉,再拖下去,整个大陆的灵络都会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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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仍跪在地上,呼吸粗重。他抬起手,看着掌心那道幽光流转的刻印,忽然低语:“渊……在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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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极轻,却让洛九璃猛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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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玄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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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洛九璃收回目光,迅速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点向夜无殇后颈三寸处。银针没入皮肤的瞬间,夜无殇身体一震,眼中的混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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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苏砚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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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没回答,只是将银针收回,放入特制的玉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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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绝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低声问:“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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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苏砚道,“那里的裂隙最大,也是最早出现异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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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没再反对,转身走向角落,从石台上取下一块暗色布巾,将匕首裹好。就在她抬手的一瞬,一枚玉牌从袖中滑出半寸,上面刻着一道扭曲的符文。她立刻将其塞回,动作隐蔽,但指尖微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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