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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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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猛地站起身,胸口的刻印剧烈跳动,一道从未显现过的纹路悄然浮现。他下意识按住胸口,眼神震惊而炽热:“源头?你是说……刻印之神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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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低头看向玉简,手指轻轻滑过那些符文:“如果这是路径指引,那么留下它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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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沉默不语,手腕上的光芒渐渐黯淡。她低头看着那道伤痕,心中涌起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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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殇终于开口,声音低哑:“你们以为找到的是答案,其实只是另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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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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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从树干旁起身,步伐沉重地走向他们,眼中藏着难以言喻的情绪。走到玄月面前,他停下脚步,沉默片刻后,缓缓解开衣襟下方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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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深黑色的刻印赫然显现,形状与石碑上的符号几乎一模一样,甚至比苏砚的逆命刻印更为古老、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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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幽冥殿的少主。”夜无殇低声说,“我是他们最早的一批‘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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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空气骤然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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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苏砚皱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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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殿一直在寻找刻印之力的源头。”夜无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们用活人做实验,尝试唤醒某种存在。我……是最早的失败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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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璃瞳孔微缩,手中的玉简微微颤抖:“所以你才对归墟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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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无殇点头,“但我并不知道那里会有什么。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们都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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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盯着他胸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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