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的鞋尖。
“我也没有在以暴制暴,我也没有……执法。”他轻声说,“我没有资格审判任何人,就是有点害怕。”
“害怕?”这在关以辽的意料之外,
“嗯。我没你那么强大,关老师。”他头微微抬起来,“是你被抢劫了,但考虑的是他的家人和需要法律支持;是你被非法拘禁了,但还愿意给自我机会和我在一起。可我会害怕,对方露出一点伤害我和我在乎的人的苗头,我只想把它按死在襁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