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已经被鬼标记了,这点不可辩驳地会成为他接下来行动的阻碍,采取一点冒险的行动,或者更为激进的手段完全合情合理。
更何况,祁白已经给他证明了,鬼是可以被杀死的。
一直以来,人们看待事物总会先入为主,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没有人愿意走出舒适区,挑战未知。
所以祁白的经验才尤为重要。
玩家和鬼同样受规则束缚,那么玩家可以被鬼杀死,鬼同样也会被玩家杀死。如此简单的反推理论,因为不敢尝试,死了多少玩家。
陆洵叹了口气,示意骆翎把脏了的布巾塞到鬼嘴里,立即收获了头颅一个阴狠到极致的眼神。
但他并不在意,若有所思地看向这颗头。
……能杀,但是怎么杀?
骆翎从一片混乱中翻到一辆小推车,上面还有消毒液和几个胶皮手套。
”放这上面,还拿着,你不嫌恶心啊?”
”恶……呕,”不提还好,一提到陆洵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你就别再碰了,还能两个人都中招吗?”
他说得很有道理,但骆翎沉郁的眉眼定定看了他几秒,一言不发地给他把空地让出来了。
陆洵在他的眼神下越发心虚,快步把头颅甩到小推车上,用消毒液几乎搓下手上一层皮,才堪堪站直,正面看着头颅,慢吞吞地给自己戴上了医用橡胶手套。
胶皮的边缘在他手腕上弹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虽然经历过医生,但是第一次自主干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紧张。
不过好在即使他有失误什么的也不会产生医患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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