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顿时愣在当场,半晌无言。
独孤澜见状,笑意更甚。
“你究竟是如何能将以色侍人说得如此自信?”天帝终是吐出一句话来。
他心中暗忖,虽过往万万年相处时光,就知其面皮厚,可今日之言,更令他对这位传闻中法相庄严的尊神,有了新的认识。
“皮相也是我的,他所倾慕者终究是我。无论是因皮相还是其他缘由,有何区别?终归是我。”独孤澜对此毫不在意,言谈间流露出一股超然物外的洒脱。
天帝闻言,一时语塞,虽与独孤澜为多年挚友,却仍难以适应他那清奇的思维:“以色事人,能有几时好?怎就不能有些追求,让他真心爱上你的人。”
独孤澜却是一挑眉:“不必,若他知晓了,只怕得跑。”
天帝闻独孤澜之言,瞬间瞪大了双眼,仿佛被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曾想,他竟也有几分自知之明,意识到自己平日行事,确有失人道。
天帝自觉与独孤澜多言,恐怕真要折损仙寿,于是不再多言,化作一道流光,匆匆返回仙界。
温淮阴回首望去,只见原本天帝所坐之位,已是空荡荡,不见其踪影。
“土地神归府了?”温淮阴带着几分好奇,开口询问。
独孤澜微微颔首,答道:“匆匆离去,言家中有急事需处理。”
言罢,独孤澜见温淮阴目光落在地面一条细微裂缝之上,便知他心中误会了什么,却故意不加以解释,任由其思绪飞扬。
……
城中历经此番劫难,人烟稀少,繁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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