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正处极度哀痛之中的女子。”
独孤澜冷哼一声:“管家之言,无疑是在暗示少夫人应随大少爷同去,无疑是在逼迫她走向绝路,又或者是在蓄意引导。”
春桃续言:“少夫人病重之际,张员外与夫人虽有关怀,然更多沉溺于己之悲痛,对少夫人之病情未有过多问津。”
许是正因张员外夫妇二人自顾不暇,这才让管家钻了空子而不得知。
温淮阴沉声道:“这管家行径,确有可疑之处。他所邀医者,也不知是否与之串通,害人性命?或许,我等可从此医者着手,探查一二。”
“可知管家所邀医者,是何许人也?”温淮阴又问。
“是回春堂的田青生,田大夫。”春桃急切答道。
东方衡玉怕节外生枝,再生变故,随即言道:“我即刻前往回春堂一探。”
温淮阴颔首:“道友路上多加小心。”
得知此情,温淮阴陷入深思。
独孤澜步至其侧,低声言:“如今事端皆系于张员外病逝之子及儿媳,井下女子既是张员外之媳,不免需启棺细查。”
温淮阴岂能不知,非但张员外之媳札明珠的棺需启,其子之棺怕是也得打开,一探究竟。
对于痛失子媳的张员外而言,启棺无疑如再揭疮疤,痛彻心扉。
翌日晨曦初露,张员外苏醒。
一闻线索之讯,他急召温淮阴至前。
“小温老板,不,温公子!我闻府中人言,你已有所发现?”张员外历经此劫,仿佛一夜之间白头,面如枯槁,白发徒增,更显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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