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来说,不算是问,更像是单方面的倾诉,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说到最后,苏恕自己都说困了,甚至脑子都不敢再去追究当前局面的原因。他只记得意识昏沉前额头上轻轻的亲吻,和那场大雪里似曾相识的香气。
他对那场大雪的印象很深,不仅仅因为沈聿卿把发高烧的他从老家的屋子里背出来,还因为那天是他对沈聿卿恨意的结束,爱意的开端。
也许沈聿卿是无辜的,但他是不讲理。可是,大雪中模糊的一眼让他忘却了所有的不甘和怨恨。
年三十当天,苏恕和往年一样去了姑姑家,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可把苏芬吓坏了。
“怎么买这么多?多浪费钱。”苏芬说。
苏恕有一瞬间想扶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是沈聿卿让他带来的。
而苏芬再怎么想,也想不到沈聿卿送这么多礼的原因,她只以为都是苏恕买的。
晚饭的时候,苏芬顺便提了一嘴沈聿卿,把苏恕吓得精神了,“怎么了?”
苏芬重复道:“我说小沈也回家过年了吧?”
苏恕松了口气,又坐回沙发上,“他去他外公那边了,不在市里。”
沈聿卿外公这两年因为身体原因,过年都在南方住。
苏芬随口一问,也没多想。
反倒是林宣看到苏恕一惊一乍的,感觉到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
饺子是半夜吃的,苏芬在林宣房间里多拿了床被子,方便他们谁困谁歇着。
林宣等他妈回屋后,神秘兮兮地把苏恕扯到房间里,问道:“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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