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玻璃砸了个稀烂,还抓着程姨的头发逼她拿钱。
陈勇远远看清这一幕,一时间失了智,连带着年少那几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一起涌上了头,握拳揍人时全然没了章法。
等理智回笼了,陈父已经快没气了。
程姨说这些往事时还是忍不住流泪,陈父是没死,可陈勇却因为故意伤人进了监狱。
不知不觉走到了主街的煎饼摊位,摊位前还是穿着棉服和带着套袖的年轻女人,苏恕这次没上前,隔着人群看了一眼离开了。
刮起的风在耳边吹着,房檐上融化的积雪滴在地面上,结成了冰。
苏恕没注意眼前的路,踩在冰上滑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幸亏他基本的反应还在,手疾眼快地扶了下墙,脊背微微弓起,一口一口喘着粗气。
睫毛因为呼出的气结了一层霜,苏恕突然握拳往旧到开裂的墙体上一砸。
“砰”的一声过后,他低声骂了句脏话,甩了沾上墙灰的手,转身离开。
理发店内,蒋居洗完头发,段臻问他要修成什么样子。
蒋居还没回应,就听见门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喊了一声,“你回来的这么快?”
苏恕“嗯”了一声,脸被冷风吹得有点发红,眼睫上的霜化了,感觉黏糊糊的,他习惯性地抹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手被狗舔过。
抬起的胳膊瞬间停在半空,他看向段臻,询问卫生间在哪里?
段臻打量了一下他的手,指了个方向,“往前走右拐,最里面的那个门。”
苏恕没空细看段臻的表情,没精打采地往前走,还没到转弯那儿,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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