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脖领子问他,你是不是想死?
男人之间再收着劲儿,用的是也是蛮力。
这一拳下去,牙齿撞到唇.肉,鲜血慢慢染红嘴角。
苏恕没感觉到疼,身子骨却不给面子地瘫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他就这这么坐在,发沉的脑子容不得他多想,本能又虔诚地低语出声。
“我是他留下的,我不会死。”
再后来,他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让身体得狼狈勉强收拾的得体了一点。
他活着,又好像死的,心里的沉疴尚在。
千疮百孔的人留不住温存,那就把他和沈聿卿少到可怜的记忆敲进骨子里,等百年以后,也算是两人最后的圆满。
他想着,也许死后他和沈聿卿相遇,沈聿卿像以往一样用无奈又纵容的眼神看他,一字一句地和他说话。
会说什么呢?
苏恕茫然地眨眼,视线里是沈聿卿翕动的嘴唇,不仅如此,他眼里疼惜如有实质地徘徊在他身上。
这一幕让苏恕心口微微酸涩,他伸手向前虚虚一握,平静开口,“是梦吧。”
病房里只有小夜灯是亮着的,沈聿卿握住苏恕的手,才发现手里一片粘.腻感。他去摸苏恕的额头,也是汗津津的。
“什么梦?”他问着话,试了下苏恕的体温,“有没有恶心想吐?”
一连贯的问题砸下来,苏恕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伸手狠狠地来回碾着自己眉骨处的血口子,皮.肉上顿时掀起针扎似的麻酥感。
这一刻,苏恕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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