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聿卿面前消失了。
急促的呼吸落在耳朵上,耳骨的耳钉在洗澡前就被沈聿卿摘掉了,现在只剩一道红印子。
两人后背汗津津的,呼吸声也慢慢变了味道,苏恕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额头压在枕头上,沈聿卿紧紧地按住他受伤的手腕。
压迫感太强……
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被后面的力道往下压了下。
他忍不住向前躲,膝盖摩|擦在床单上,掀起一片火.热。他虚虚地握紧沈聿卿的手臂,汗液蒸发后体温变得凉冰冰的。
他的手是烫的,沈聿卿的手臂却是凉的,相差较大的体温让苏恕有那么一瞬间陷入茫然,他偏过头,心里扯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沈……聿卿。”
沈聿卿动作一停,立刻去看苏恕的状态。
眉梢的湿润被沈聿卿抹掉,苏恕侧过头,在模糊中看清沈聿卿掺杂欲.念的脸。生动的,并有温度的,会在他难过的时候抱住他的人。
“我前段时间做了个梦,梦见你离开我了。”
变相的说出自己的恐惧,苏恕鼻子一酸。
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流泪的眼眶忽然蓄满了水光,他掩饰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嘶哑痛苦的声音却把他的恐慌暴露得彻底。
“放心,不会离开的。”
沈聿卿松开钳制他胳膊的手,胸口与苏恕的后背紧贴着。
他的手在苏恕侧腰上稍作停留,不用开灯也不用细看,他都能精准摸到苏恕身上有几道伤疤。
情绪是个善变的娇气包,没人理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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