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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就是我和你年轻时候有什么恩怨,现在你应该也放下了吧?”换成郑秋白,可不会宽宏大量去为一个仇人四处奔走,他巴不得落井下石。
就为这次的事情,从前不管有什么样的恩怨,郑秋白都情愿一笔勾销。
从此以后,他和霍峋就是顶好的朋友,哥们儿,别看郑爷平时狐狸似的精,但认准了个人,为对方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都绝不是问题。
这男人到了中年,就是容易燃起一些莫须有的兄弟情义,明明年轻时候,郑秋白连兄弟俩字怎么写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利益。
听他这样讲,霍峋的胸口总算开始起伏,脸色越发僵硬,半晌终于是憋出两个字:“闭嘴。”
郑秋白默默合上了嘴,他看出来了,霍峋是很不乐意和他当过命的兄弟。
沉默蔓延在静谧的病房内,凌晨三点,郑秋白坐着,霍峋也坐着。
从霍峋‘吼’郑爷闭嘴开始,郑秋白就彻底不张口了,也是如他所愿,没有了人开启话题,一切都变得安静,与夜色相称。
郑秋白睡了快十个小时,现在精神头足的很,要他休息他也不情愿闭眼,可霍峋不太一样,霍峋看起来很疲倦,他高大的身子僵坐在狭小的看护椅上,连休息的靠背都没有。
其实单间病房还有个舒适度更高的小沙发,在电视斜对面,如果是郑秋白来探病,他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屁股,一定要找准最舒适的地方安坐。
哪会像霍峋,大晚上来探病,像在受刑。
再说了,刚才的话题都已经恶劣到那个地步了,郑秋白更搞不懂,这闷棍似的人怎么不走。
又不是多铁的交情,还在这儿陪着他干什么,赶紧出门找个酒店舒舒服服歇着才是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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