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郑秋白真要以为他有个素未谋面,印象不深的奸夫了。
可,这怎么可能?
“阿良,你说我和这个霍峋,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郑爷,他不是你好朋友的弟弟吗?我记得,十来年前吧,金玉庭还开门的时候,您让他来店里,做过侍应生呀。”
阿良停顿片刻,实话实说:“不过,那时候,我看您和他关系好像也不是特别好,他总是给客人撂脸子,还摔杯子摔盘子的,您没少把他叫办公室里骂。”
“我还骂他了?”郑爷真是一点不记得。
霍峋现如今就是郑秋白的救命恩人,对待救命恩人这样暴躁,哪怕是过去,也实在是不合适。
“是呀,按照您年轻时候的脾气,他上班那俩月也是被您两天一小骂,三天一大骂的,后来他就走人了,也没办离职,我当您俩都彻底闹掰了,结果,前些年,您坠楼住院时,他又出现了。”
阿良那时候和霍峋请来的护工是轮换的,平时霍峋在的时候,他一般都不在,但霍峋的上心程度,不比他这个做下属的差。
加上那霍峋真是有钱有势,还为当时郑秋白有些恶劣的情况,联系了不少海外的专家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您醒过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阿良一个下属,不好多过问郑秋白的私事,只能忍下好奇,当郑秋白是和霍峋在他见不到的地方偷偷联系。
“我瞧他和您真是顶好的弟兄,一点不记仇,遇上大事,多忙也会从港湾飞到燕城来,半点不含糊。”阿良年轻时候在道上混,深知这样铁磁的兄弟情义难得。
这样的,才是郑秋白应该留在身边,托付后背的好兄弟,而不是废物点心似的叶少爷或者那狼心狗肺的叶静潭,只会磋磨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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