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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丢不起这被围观的人,冷声道:“霍峋,你要是非要在这说话,就说点我听得懂的,继续胡言乱语说疯话,就给我滚远点,别再让我见着你!别忘了,我和你,也不是在大街上碰面还能好好打招呼的关系。”
霍峋呼吸粗重,他依旧听不懂郑秋白在讲什么,对方语速太快了,他脑子处理不过来。
但霍峋这种听不懂的感觉随着郑秋白表情中的怒意愈发高涨而逐渐焦躁,他着急自己喝多的脑子不清醒,着急想和郑秋白清清楚楚的沟通,他想尽快找到解决这个麻烦的法子。
奈何霍峋短时间内改变不了他被酒精麻痹的脑袋,于是他选择解决郑秋白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闷头堵住了郑秋白的嘴,用他的嘴。
这个行为的初衷相当简单,醉鬼的脑回路就是那么不同寻常。
可当郑秋白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气味侵入霍峋的五感后,简单的行为慢慢被他赋予了暧昧的意味,他想要一个更加深入的吻,一个许久不见的吻。
他逐渐贪婪,吻得愈发深入,疯狂掠夺郑秋白肺部的氧气,他察觉到对方在用手砸他的胸口,用脚踢他的小腿,可这些都无所谓,他只想把郑秋白拆吃入腹。
大脑被酒精蒙蔽的霍峋还记得他冲过来的初心,他想,郑秋白这样的有钱还帅气的男人,要求他们忠心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们之间两年没见,一见面就是被他抓到出轨,那在他看不到的时间里,这人指不定都已经出轨多少次了。
甩下他结了婚,却还不知道珍惜,郑秋白就是个坏男人。
既然怎么样都还是会出轨,那凭什么,出轨对象不能是自己?
两年,霍峋早变了,他变有钱了,也见到了太多有钱人对感情的轻视,对婚姻的不忠,他如今也可以抛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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