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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这辈子,就算要找对象,那应该找的也是男人。”郑秋白并不是对男性有多大的偏好,准确的说,他到目前为止,还没对任何一个同性或异性产生欲望。
他只是对自己的身体上的问题有自知之明,和女人结婚,他未必能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谁叫除却身体上的缺陷,他还是个性冷淡。
年少时,郑秋白对自己的身体曾有过些许好奇又蓄意的探索,最终得出的结果是‘怪怪的’‘有点痛’,遂敬而远之。
因为没有快感,性在他眼里就是传宗接代的必要行为,不过他这辈子不会给人生孩子,也不会叫人生下他的孩子,所以,这档子事没有也没关系,于是他一直以来连晨勃和自慰都稀少。
至于想要和男人在一起,这不过是郑公子随口胡诌出的借口,一个有效制止舒澜催他相亲的借口。
郑秋白礼貌抽出餐巾擦拭嘴角,起身告别僵硬的母亲和继父,轻轻勾唇,“妈,叔叔,我吃好了,先上楼了。”
这话题,放在一般家庭,恐怕父母早就要炸锅了。
但郑秋白这个家实在是特殊,是拼起来的。
早年间郑公子出生在京市,舒家是京市的高门贵府。
只可惜舒澜这个小女儿的婚事是被‘包办’的,听父母的话相亲选了勉强门当户对、两家均是从政的郑家小子,将虽是大学情人但只有俩臭钱的富小伙叶长流拒之门外。
不过不合适的人硬凑在一起也是不合适,结婚一年,郑秋白的出生,也无法挽回父母之间濒危的感情,他是个天生的残疾,在郑家受长辈排挤;
他爹也算不上个有担当好男人,见娶回家的舒澜并不似外表那般温良柔顺,对他小意温柔,就从外面找归属去了,险些闹出私生子。
这出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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