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个古板的老贵族,不满儿子和妻子抵达华国后的生活转变,这些穿燕尾服的,都是他派来的佣人及auustin原本的家庭教师。
身着燕尾服的老管家神情很激动,扭头皱眉看向霍峋一家三口时的表情,就像是有人故意给他家少爷投毒一般凶神恶煞。
花生已经够自责了,眼泪啪嗒啪嗒掉,被老头子一瞪,难过到要抽过去了。
霍峋赶紧护住自己儿子,他才不管那边什么贵族不贵族,在这地界上,没人能为难他儿子。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花生不能继续读这外资的幼儿园,可全港湾那么多家幼儿园,全华国那么多家幼儿园,花生也不是只有这一家一个选择。
郑秋白抱着花生,冲焦头烂额的老师道:“老师,花生也吓到了,我们就先带他回家了,等孩子好一点,我们会再带他过来亲自道歉。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们家都会承担,但如果对方不满却不愿意和我们正常交涉,那也可以直接走法律途径。”
“对,没错。”霍峋拿起手机就给be拨了过去,让对方带着公司的法务们过来交涉。
又不是只有这些穿燕尾服的知道人多势众。
回家的路上,花生始终坐在dadd的怀里,眼睛已经哭成了肿肿的杏子,郑爷抽过纸巾给儿子擦鼻涕,“怎么还哭呢?”
“我不是故意的。”花生嘴一撇,眼泪又蓄上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dadd和爸爸都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但这叫意外事故,我们的行为确实给别人造成了伤害,所以要承担一点点责任。”郑爷轻声细语给花生仔讲道理,“有时候,好心也会办坏事。”
开车的霍峋偏心眼,为花生鸣不平。
他儿子不知道那小子花生过敏,那小子自己还不知道吗?就那么笨,坚果过敏还往嘴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