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接听,今晚也要勤观察病人体温变化,有什么情况,及时打给我喔。”
“k啦。”be答,其实他很不情愿呐,毕竟这就意味着,他得加班留在公司里伺候大老板一天一夜,这个点钟,找护工都不太方便了。
不过霍峋其实也没指使be做什么,退烧药里面有安定成分,不一会,他就闭上眼,被迫昏昏沉沉睡下了。
人生病时候可能就是太虚了,连梦都跟着一起欺负人。
霍峋的梦断断续续,都是上辈子叫人难过的光影,一层叠一层,像是一本翻不尽的书,叫他想醒都醒不过来,痛苦又恐慌。
郑秋白自机场打的士赶到国际中心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眉头紧锁冷汗直冒的霍峋。
病歪歪的霍峋极少见,病到昏过去接不了他电话的霍峋更是珍稀物种,郑爷见状的眉毛立马打了结,‘兴师问罪’的火焰全熄,坐到床边,轻轻用酒精湿巾帮霍峋擦汗。
“郑先森,”be用他蹩脚的普通话给郑秋白解释了来龙去脉,“不过刚刚医院已经打电话过来啦,嗦霍总不系病毒性感染。”
还好不是流感,不然明天倒下的就轮到be了。“那是为什么突然发烧?”
be思索片刻,道:“医生讲,可能系太累噜。”
马上要春节了,霍峋人不愿留在港湾,想回内地多待一段时间,于是这段日子加班加点干活,他本身工作强度就已经超出常人不少,又猛加班,再抗压也要超出精神和肉体承受阈值了。
毫不夸张讲,霍峋的工作量放在钢铁侠身上,钢铁侠也要进废铁场。
郑秋白早就料到这一天,他从没见过像霍峋这样,陀螺似的旋转,永不停歇的人。
哪怕在燕城,霍峋表现的足够漫不经心,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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