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
萧璟的人,早在外头将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着云乔跳窗出去,往外头走去。
临经过沈砚卧房窗下时,萧璟竟低首咬着云乔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话语,同她道:“嫂嫂,你说沈兄若是知晓,你这裙子里头亵裤肚兜都无,夜里光着身子被我抱着从他门下走去,又在书房里浪的没边,他可还会要你这个夫人?”
云乔怕他当真闹得让沈砚知晓,眼神都是惊惶恐惧。
萧璟低笑了声,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侧。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兴致来了,拿嫂嫂身子给我温酒,岂不美哉
云乔不敢在沈砚院子里同他闹腾起来,只能由着他语放肆,咬唇听着他胡说。
萧璟语恣肆畅意后,也不再折磨云乔。
安生抱着云乔,回了她院中。
云乔一路后怕,到了自己宅院里时,才算稍稍能缓下惊惧。
今日这几遭事,之于云乔,实在是可怕。
先是被沈砚语羞辱,她觉得难堪委屈,便想躲出去了事。
谁曾想萧璟为她怒斥沈砚,还追着她出来。
她也感念萧璟那句为她出头的语。
可是,他在沈砚书房里做的那些事,却更是让她害怕。
她夫君还在书房,他就在酒窖里那样折磨她,那些手段,怕是花娘里的花娘都遭不住,他却都用在了她身上。
云乔越想越难堪,哭得厉害。
她人缩在萧璟怀里一个劲的掉眼泪,哭的都打嗝儿。
萧璟见她如此,微有不解。
停步在云乔院中杏花树下,伸手揉着她头发,温声问她:“怎么了?又哭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眼泪这样多
萧璟这人,榻上霸道狂悖的很,寻常时却让人只觉得他是最温润如玉的公子。
云乔哭着从他怀中中抬首,看着他哭音颤颤道:“你……你怎么能那样对我……我……”
萧璟目光不解,反问道:“我怎么样对你了?”
云乔咬唇为难,狠了狠心,终于还是开了口:
“那里那样脏……你怎么能亲我……”
她是在说,萧璟把酒灌进了她身子里,又咬着她身子喝了下去的事。
其实这事,萧璟自己都不知道,方才在那暗室里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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