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自己的丈夫道:“你说我疯了?那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总不会疯!你有胆子让你姐姐的女儿去问问皇后娘娘吗?问问娘娘,她那亲娘,是不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婊……”
话音未尽,便被一剑,削去了舌头。
那素来人前懦弱无能的现任李国公,那她眼里连拔剑都手抖的窝囊废。
一手抱着画,一手提着剑,哆嗦着手,亲自削去了她的舌头。
李夫人疼得伏地嘶吼,却已发不出明晰声音。
而明宁不过脚步微顿,便继续往暗道走去。
可身后舅母的那番话,到底还是在她心底,砸下了颗石子。
*
宫中正宫殿内。
云乔躲在帷帐床位后,袖中揣着铜锁,目光悄悄盯着前方坐在皇后病榻旁的嬷嬷。
眼见那嬷嬷打开了提来的药,无声把铜锁攥在了手中。
嬷嬷已经端出了汤药,云乔微垂眼帘,咬牙扬起铜锁,步子轻缓欲要动手。
此时,那正殿房门却被叩响。
“嬷嬷,汤药娘娘可喝了,若是没喝,此时应当已经凉了,奴婢送了碗新的来。”
话落,便伸手欲要推开房门。
那床榻上躺着的皇后也突地咳了起来。
“咳……咳……”
云乔扫了眼房门口,握着铜锁重又躲了回去。
皇后猛咳了数声后,睁开了眼。
嬷嬷人半跪在榻边,端着药碗的手,也抖了几分。
送药的宫婢也走了进来。
嬷嬷端着药碗,低声道:“娘娘,该喝药了。”
皇后枕在玉枕上,扫了眼进门的宫婢,眼尾余光也扫过床尾帷帐后,末了抬眼打量着眼前的嬷嬷,突地问。
“红雨,本宫记得,你是平明十七年跟着本宫嫁到王府的,对吗?”
那嬷嬷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叫过名字,略怔了下,才意识到,红雨是自己的名字。
几瞬后,点了点头。
应道:“是,平明十七年,娘娘嫁入王府,老夫人为您挑选陪嫁的丫鬟,其中便有我。”
皇后目光透出几分怅惘,似是回忆,又似是感伤。
“那时,你并不算本宫多倚重的奴婢,是后来,没了小公主的时候,本宫浑浑噩噩,旁人都以为中宫的皇后会从此一蹶不振,再无起复之可能,大都去另谋出路,便是平日本宫最为倚重的贴身宫婢,也不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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