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
她只是觉得,他该告诉她,嫁了人若是日子不顺心如意,大可策马扬鞭,远远离去。
而不是同她说这样的话,让她咬牙,把日子过下去。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窗,踉跄往后退着。
云二被关在了窗外,也没再撬开窗,只垂首立在窗外,目光微抬扫向绣楼周遭的云家宅邸景色。
他身上背着人命官司,自己都朝不保夕,带着妹妹走,实在是莽撞之举。
他已去沈家仔细瞧过,沈砚生的那样好,新婚前夕提及妻子,眉眼里都是喜色。
或许如母亲所说,这已是此时,妹妹能选的,最好的出路。
至于他,该搏出个前程来,才能做妹妹在娘家的依仗。
他如此想着,攥紧了拳头,抬步下了绣楼。
云二身影远去,渐渐消失。
屋内响起一阵啜泣声。
萧璟伸手碰那门锁,手却从空气中穿过。
他蹙了蹙眉,径直走向紧锁的房门。
这回,竟穿了过去。
房门内,抱膝的女娘背抵着窗下的墙壁,抽着鼻子喃喃:“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哥哥他不是告诉过我,好好学骑马,日后嫁了人不如意,便能打马离去让人追不上吗……我把马术学得那样好……我学的那样好……”
轰隆一声,似是一柄长刀,径直劈开了萧璟的脑袋。
一幕早就忘却的景象,随着云乔的话,刺入他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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