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为何登门,我和您,应当没有恩怨。”
那明宁听得他这话,突地勾唇轻笑了声。
目光落在陈晋这张,生得着实普通,还有一道刀疤的脸,和他那,曾经喝过云乔血水的唇上。
“给我把他嘴巴划了,再毁了他的脸,多划几道,越狠越好。”
陈晋尚不明就里,却也是勉力扛着。
可他们人多势众,陈晋又因途中无数暗杀重伤,寡不敌众。
强撑了好些时候,到底还是被那手持弯刀的人,一刀划破了嘴角,扯到脸颊处,落了个极长极可怖的伤口。
“得罪了。”那动手的人握紧弯刀,垂眸道。
陈晋疼得伏地痛吟,一脸的血。
那前方冷眼瞧着这一幕的明宁,擦了擦裙上溅了的血污,揭了头顶帷帽,屈膝蹲在陈晋跟前。
目光冰冷的,像是在看一滩烂泥。
“你是什么东西?漠北军妓生的杂种,扬州云家的奴才,当牛做马的卑贱之人,无非烂命一条而已,也配让她割肉喂血救你?”
她比萧璟还狠,手段也更毒。
这位和亲漠北的郡主,根本不是似云乔那般娇弱无依的女娘。
明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继续道:
“她肯为你割肉喂血,这份情,比之当年待萧璟也不差了。
陈晋,我倒是很想看看,在她心里,你和萧璟,到底孰轻孰重。
不如,就用你的血,你的命,来试一试可好?
试一试你的性命,你的死讯,能不能让她,恨透了萧璟。
你不是喜欢她吗?那就用你的死,让她永远为你流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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