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枝头熟透到糜烂的红艳春桃。
大胆,放纵,勾人,张扬到极致。
不是那还来不及开的羞怯花骨朵。
更不会怕他。
齐王微阖眼帘,那林湄音已经踏入内室。
入目瞧见齐王手抚着跪地女子的脸,林湄音目不斜视,脸上一丝异样都无,开门见山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给李夫人请郎中看诊?”
齐王闻抬眸,看向林湄音。
他好久都没见她了,她心情郁结挂心李夫人病情,人憔悴不少,也比上次见面,更老了些。
鬓边,都有了几缕白发。
林湄音,今年,三十有余。
竟已有了白发。
为谁生的白发呢?
总之不是为他。
齐王看着林湄音,想着她是怎么毫不犹豫的打掉那一胎,无论如何也对她再生不起丝毫怜爱之情。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吐出的字,满带羞辱。
“过来,跪着。”
林湄音双手紧攥,恨得咬紧牙关。
可想到李夫人,到底还是忍辱近前,跪了下去。
即便屈膝跪下,背脊也本能的挺直。
那是习惯了卑躬屈膝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的东西。
譬如她这上赶着给齐王做了宫婢的妹妹,跪下时绝不会挺直背脊。
可林湄音她,即便跪下,也如青竹般藏着丝风骨。
偏偏这点风骨,格外刺痛齐王眼目。
他伸手,一手攥着林湄音肩胛骨,一手,抚过她唇珠。
“你这妹妹尚未伺候过人,倒是不如你久经人事晓得怎样伺候人,你知道本王喜欢什么样的,做一遍给她瞧瞧,也算教一教她。”
林湄音猛地抬眸,怒目看向他,浑身发抖。
齐王嗤笑了声,收回捏着她肩颈的手。
“不想伺候就滚出去。”
林湄音忍了又忍,咬牙道:“若我照做,你能给李老夫人请太医来看诊吗?”
她来见他目的只有这一个,至于那些自尊,那些脸面,早在李呈死的那天,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只有能保住李呈母亲的性命,她做什么都行。
齐王听着她这话,冷笑更浓。
“林湄音,妓院恩客嫖娼,也知银货两讫,睡完妓子才会撒银子。”
他是当真,半点体面也不肯给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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