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长安的宫城。
而另一边,东宫内,陈晋也被守卫请了出去。
长安城外,一驾马车出城,停在十里长亭。
亭子旁拴着匹马,正是萧璟提前吩咐准备的那匹。
守卫同陈晋先后出了马车,
城墙上立着的萧璟把手中远目镜递给了云乔。
云乔接过,用那远目镜看了过去。
果然看到了陈晋。
她握紧了手中远目镜,仔细盯着,一眼不错。
而远处的陈晋,也在下了马车后,看到了那匹马。
那是当年,萧璟赏他的一匹良驹,跟了他许多年,当初带云乔私逃时走得匆忙,也带不走那马,原以为,这匹马,该是被杀了或是已经到了旁人手中,没成想,今日竟又到他眼前。
送他的守卫,从前和他也算同袍,见他瞧着那马匹愣怔,叹了声拍他肩膀道:
“陈晋,殿下当年,待你,便如伯乐对千里马。
行伍拔擢,从西北带回京都,东宫多少护卫,你当初可最得殿下青眼。
云娘娘是殿下心头肉掌中宝,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娘娘生出妄念,如今你是西北休屠烈的子嗣,日后也是前途似锦,自是比从前跟着殿下的日子更好,说不准将来哪一日国宴,还能和殿下同桌对饮。
只是陈晋,你问问你自己,在云娘娘的事上,你对得起殿下昔年栽培拔擢吗?
你与娘娘的事,那是往殿下心口插钉子捅刀子。
如今好不容易娘娘身怀有孕,这可是宫里内外盼了多少年的子嗣,还是云娘娘腹中胎。
我都多少年没见殿下这般喜形于色了,今日殿下送云娘娘来见你的路上,牵着云娘娘的手走了一路,紧看着,半点差错都不敢出,路上眉眼都是笑意。
这些年,你眼瞧着,主子对云娘娘当真不好吗?
从前确实闹得厉害,可主子如今对娘娘,那是捧着手里怕摔了,含着口中怕化了,你只瞧见了娘娘在山庄里困着,似是又听闻了娘娘郁症病发隐有疯症。
可你想过没有,娘娘这几年身子坏成这样子,精神也不大正常,甚至曾伤了殿下,东宫竟三年里一个旁的妾室通房都没进,殿下每月里,无论多忙,都必定抽身去山庄守着娘娘,那三年,娘娘病得厉害,殿下守着人,三年都无床榻之欢。
莫说是殿下这自小养尊处优的太子爷,就是寻常外头的男人,哪个能做到守着精神不正常的妻子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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