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人扯到了书案上。
几瞬后,纸页案牍扫到一旁,他锁着她手腕逞凶。
还贴着她问:“当初你是不是想着盼着,有朝一日,他能在这间书房,在这书案上,在那软榻上,像我这样弄你。”
杜成若被他话语惹得红了眼,心里大怒。
她喜欢她师父乔昀不假,可她自问她的喜欢是敬仰爱慕,不是这等龌龊的东西。
乔玄光瞧着她红了的眼,却没表现出一点手软。
反倒掐着她脸,身下力道更重。
“怎么?觉得我龌龊?觉得我不如他磊落?
杜成若,你当初存心勾着我,不惜给我下药也非要让我睡你的时候,你不龌龊吗?你喜欢他就喜欢,一个死人而已,我也不在乎,可谁让你因为他招惹我的,是你自找的。别对我哭,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会怜香惜玉。”
话落,狠心闭眸,由着自己心性折腾她。
到最后,早就中了软筋散的杜成若,软倒在书案旁砖石地上,身上都是狼藉。
乔玄光握了下袖中手掌,连扶起她都不曾,径直走向窗台,推开书房的窗。
他闭了闭眸,好似要外头的冷气,才能疏散他心口的郁气。
恰在此时,那自长安往西北去的鸟儿,落在乔玄光的宅子里。
那飞鸟极通灵性,落在乔昀肩头,凑在他耳朵边,将卫峰的消息送到。
乔玄光睁开眼帘,眸底闪过抹寒意。
他回过身来,看了眼杜成若,随即抬步出了书房。
就在书房门口,唤了亲信来。
“陈晋不是从漠北入京了吗?
他要做的事,帮他一把,让东宫无暇他顾,仔细些,不可被东宫殿下察觉是我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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