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吐出的话,却像冰刀一样,剜得自己鲜血淋漓。
也让听着的萧璟,双目刺痛。
“云乔……”他低声唤了句她名字,却又失语。
云乔依旧看着他笑,
“哪句是胡乱语?这不都是你心里想的吗?这不是你对我说的话吗?”
萧璟心底闷闷的钝痛,抚着她脸颊的手指都发麻。
而云乔仍不肯放过他,瞧着他笑得愈发轻柔。
吐出的话语,却更冷。
她点了点头,又抬起眉眼。
檀口轻启,继续道:
“他们没说错,你也没说错,私通在前,淫奔在后,与人有染,给沈砚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冠,朝秦暮楚失贞淫荡。
是,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所以,沈砚对我不好是应该的,他打我对我动手是应该的,你羞辱我也是应该的,你当着长街上那么多人的面,说我私通淫奔,即便生子有孕也是父不详的野种,更是应该。
你就是一箭射死我,都没什么错。
是我活该让人这样对待。
那些奴才说的没什么错,沈家人从前说的也对。
沈砚当初说我失贞不洁残花败柳之身,不浸猪笼就是他对我的仁慈了,他说我该对他感恩戴德,那时我嗤之以鼻。
如今想来,他说得挺对的,而我,我或许也该谢谢你,至今都留了我一命。
像我当初该谢谢他没有把我和柳姨娘一样当着无数下人的面扒掉衣裳活活打死那般。”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