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也不敢继续多加阻挠。
这天,船上一位懂医术的老人来为陆朝暮包扎伤口,许多下人都跟着过来了。
“福叔,有劳你了。”陆朝暮朝着福叔笑笑。
福叔连忙摆手:“小姐快别这样说,这都是我该做的。”
福叔说罢,便要拿伤药要为陆朝暮处理烧伤,他将陆朝暮的衣袖撩开,脸色瞬间大变:“这,这!小姐你的伤势怎么会这样严重?!”
姜嬷嬷心里一惊,“福叔,小姐到底怎么了?”
福叔站起来,“小姐伤势严重,必须得尽快找大夫医治,不然时间一长,只怕整只手就会毁了。”
“不会吧?你不会故意夸大了小姐的伤势吧?”平嬷嬷不信,陆朝暮又不喊疼又不哭痛的,怎么就有说的这般难受了?手还会毁了?哪这么容易?
可是,平嬷嬷却不知道,这样的伤口怎么会不疼,这不过是陆朝暮不说罢了,为的就是让她觉得不严重。
这样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陆家的人,听见平嬷嬷这般说,脸色立马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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