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我不记得夫人跟黎家有过接触,更别说是过节,怎么突然要对付他们?”
果然还是不能玩火,煤气罐不仅聪明,还易爆。
火苗还未凑近就爆得毫无征兆。
时攸宁来的时候没有扎头发,有几根特别调皮的碎发老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挠她的脸。
只得边扎头发边说道,
“我跟黎家是没有过节,但我跟那俩人有啊。我就是对他们那俩人的。”
不过是一个黎家还有两个学生罢了,何德何能让她费那么多心思。
时攸宁怔愣了一瞬,摇摇头,
“不用,让你出手才是大费周章,我也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乐子而已。我还没玩够呢,你千万别掺合!”
要是段氏贸然插手,让原剧情影响到她的钱袋子怎么办?
段怀谦眉眼间泛起隐隐的纵容,语气温和,
“好,那你玩得开心。不过我上午说的都是认真的,夫人可以试着多相信我一些,我觉得我应该比段景珩有用得多。”
时攸宁一阵好笑,心中所想也脱口而出,
“你该不会在是吃你儿子的醋吧?”
“是啊。”
时攸宁猛地抬起头,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的认真一览无余。
嘴唇翕动,一时忘了回应。
段怀谦俯身凑近,唇角微微上挑,
“或者你可以理解为,我是在跟他争宠?”
时攸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先回去睡觉了。”
时攸宁抬手将男人推开,眼神有些飘忽。
别说对视,连睡袍里的春光都顾不上了。
“好,晚安。”
段怀谦将手放至她的发顶,动作轻柔地揉了几下,便迅速地抽离,仿佛只是一个再顺手不过的动作。
时攸宁动作僵硬地转身回房,背影透露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夭寿了,妖妃祸国!
这把段怀谦扣大分!
待到被对面的房门隔绝了视线,段怀谦才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周围的气场都能印证出他目前的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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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尴尬,还有人愁。
段景珩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铮亮的吊灯。
‘实话实说罢了。’
‘哦,谢谢。’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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