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恐怖片中的恶鬼忽然动了。
我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摔着,冷汗从额头上滴了下来,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这里究竟是梦还是幻境?这是人是鬼?那人却仍然背对着我,我几乎可以听到他均匀而沉重的呼吸。
他未梳髻的墨发飘垂下,像一块上好的墨玉缎子,微有凌乱地坠在地上。
我慢慢地向后退,直到感觉退无可退,我回转身,却见眼前正站着一人。
那人披着长长的墨发,一身白衣,可是略有破旧,同水晶棺里的轩辕紫蠡所着衣物,就是同一时代的。
那人长着一张天人之表,面容竟是那以前见过的身着光明甲的天人,亦同非白十分相像,可是却苍白几近透明,几乎可以看到脸上的血管,还有额头的青筋。
他正对我睁着一对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
我骇然惊叫,后退一步。猛一回头,身后那棵大槿树下只有冷冷的青石,青石上空无一人。
我再慢慢地转身,那人又站在我肩侧,对我的耳朵吹着气。
“你真的来了,”那人睁大血眼,略带激动道,“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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