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娜等众侍呜咽出声,满面悲愤之色,“可汗赐下重物,可是出宫门时,术止叶护将我等搜刮个干净,幸得那个商旅甚是照顾,分手之时相赠了很多银两。只是到了中土,金银实在用尽了。”
我心中郁愤难填。撒鲁尔,你若真在乎她,何至于让她被人羞辱至此?阿黑娜走近我们,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从昨儿起,娘娘就失了禁,今早才刚换过衣裳,不想又”我伤心得直掉眼泪。
于飞燕紧抿着嘴好一会儿,强抑悲伤,红着眼睛上了牛车,不顾恶臭,轻轻抱起碧莹,可还是惊动了碧莹。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于飞燕和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彩,然后快速地归于死寂,只是试图靠近些于飞燕,挣得手镯轻响出手,她垂下长睫,努力喘着气,双颊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林毕延上前把了把脉,“郑医官的诊断不错,这样的身子能从弓月城一路撑到这里,确有人在她身上放了白优子。想是那恶贼施的蛊,所以保得她一路颠沛,却性命无忧。只是大妃吃尽苦头了,现下她恐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快快送入暖和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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