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嘴是不对,可是木槿万万不敢下药害未出生的世子啊!”
原夫人冷哼一声,唤了一声声,柳生便将茶盘递给我,冷冷道:“你可认得此物?”
我一看,油纸包内有一小堆黑漆漆的东西,是前阵子赵郎中开给碧莹的牛虻,我老实地回说:“如果木槿没有认错,这应该是牛虻。”
原夫人垂泪道:“我自进原家门七载,好不容易怀上五个月,幸得生发现有人在我的安胎药里多放了一味牛虻。”
柳生在一旁沉声道:“牛虻,夏秋捕捉雌虫,捏其头部致死,晒干或阴干后制成药,性微寒,有毒。对于血瘀经闭,跌打损伤有效。然孕妇者--禁服!”
我隐隐觉得我正进入一个陷井,一个别人早已张开的大口袋,我强自镇定说道:“木槿的确曾购进牛虻,那是木槿的结义三姐碧莹腹痛难忍,请郎中开的药,这庄园里有上千人,夫人何以断定这牛虻是木槿的呢?”
柳生冷冷道:“带原武。”
两个健壮的子弟兵拖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因那人由臀至小腿,鲜血淋漓,竟无一点好肉,显是受了重刑,那人挣着抬起头,鼻青脸肿,只能依稀可见是原武。
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冷汗,柳生说:“原武,这牛虻可是花木槿给你叫信儿下在夫人的药中?”
原武不敢看我,吃力地点着头,口中吞吐着血沫。
“你怎么说?”
我一抬头,不慌不忙地说着:“木槿只是心怜原武的妹妹也和碧莹一样血瘀经闭,但又请不起郎中,所以便把碧莹以前吃剩下的药给了些原武,还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不知原武有没有都回了太太。”
“原武自然都回了,你还叫他去串通我房里的信儿给我下药,忘了吗?你这贱人。”夫人大声喝道。
我看向原武,只见他目光空洞,竞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柳生当着我的面问着他,他只是傻傻地说是。
好,人证物证俱在,我看样子死定了,我问原武:“小武子,是谁拿你家人逼你害我,还是你被屈打成招了?”
原武无神的眼睛一下子慌了起来,嘴唇抖着,张开嘴半天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语,最后只是望着我痛苦流泪。
“莫要再惺惺作态了,花木槿,你曾你在西林遭人偷袭,只怕是你的疑兵之计,快快招认谁是你的主上?”柳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免受皮肉之苦。”
我望着夫人和柳生:“请夫人,柳先生明鉴,木槿的牛虻是遵从赵孟林郎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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