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
“珏四爷想知道我的名字作什么。”我不着痕迹地轻轻挣脱了他的手臂,然后忽地面色惊慌:“韩,韩先生。”
我称他回身的功夫,一溜烟地跑了。
第二次见到他,已是一个月以后,他一身降色缎袍有几处划破,发上还沾着一片青叶,神情憔悴,我猜,他又一夜迷路在西枫宛了吧。
大太阳底下,我和小丫头们正在赏樱花,本来叽叽喳喳的,看见他都不敢作声,几十双妙目看着他冷着一张脸经过樱花树下,他既不看我们,也不抬头瞅一眼那满树妍红。
我正踌着,他已视而不见地与我擦身而过了,我以为他忘记了那晚的相遇,没想到他忽地转过头来:“是你,我记得你身上的槐花香。”
别的丫头早吓得走开了,只剩下我和他,我笑笑,指着树上樱花:“珏四爷,你看今年的青梅长得多好?他抬头看了一眼,胡乱点了下头,专注地盯着我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个路痴,而是眼睛有着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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