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深了,她们就闭眼睡觉,晚上一起做梦,白天一起梳妆,就像是三个人分享了同样的情绪,以及同一段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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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楼侧躺在枕头上,虽然看不见乌竹眠,但她还是尽力把酸胀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担心自己一睡着,小师姐就会再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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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竹眠看得心软,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声音轻得宛若呓语:“别担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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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能让人安心的咒语,李小楼的眼皮强撑着动了动,最终还是缓缓合上了,在陷入沉睡前,轻声嘟囔道:“小师姐,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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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竹眠耐心地应了一声:“嗯,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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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鹤影一般的月光落在窗台,屋子里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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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微微亮,上一秒还在睡梦中的李小楼猛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往旁边看,唤道:“小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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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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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楼有些急了,下意识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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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她手上失了些力道,但很快就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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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楼松了一口气,脑子也恢复了转动,终于想起了正经事:“小师姐,那咱们什么时候回青荇山?我总觉得……师门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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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乌竹眠也有这个感觉,但她一直没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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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思片刻,很快就有了决断:“先不急,我先找人打听打听情况,而且我现在的神魂还不稳定,等春水祭开登仙楼时,打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或者有用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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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俩的情况一个比一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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