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立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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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机械地往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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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终于抬起头，在看清张凯脸的瞬间，嘴唇颤抖着想喊什么，却被张凯近乎狰狞的眼神逼得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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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就擦……”老头慌乱地用袖子去给龙哥擦鞋，佝偻的脊背像是彻底折断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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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狠狠咬住后槽牙，依旧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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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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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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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