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舍弃身份

sp;它发出了一声非人的、混杂着机械摩擦与生物痛苦的嘶吼，这嘶吼声在寂静的中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绝望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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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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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再是神族惯有的威严与淡漠，而是充满了扭曲的愤怒和难以置信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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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舟的形态开始不稳定地扭曲，流出粘稠、发着微光的液体，像是悲伤的眼泪，又像是被剥夺神力后溃散的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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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再是那个最低位但也骄傲的“神”，更可怖，更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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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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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舟因为失去了神觉的支撑而变得枯萎、干瘪，另一些部位，那些与生俱来的神圣印记，却因为被强行压制而痛苦地凸起、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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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神族的血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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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癫狂，“你竟敢……竟敢玷污它！剥夺它！我……我就算是最微末的神，也是神！是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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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眼睛”疯狂地闪烁着红光，映照出它扭曲、丑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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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让我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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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猛地指向李怀祯，那指向的树状手臂剧烈地颤抖着，“不人不鬼！不人不鬼啊！都是因为你！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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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斥责声越来越尖锐，越来越疯狂，像是要把最后一丝理智和怨恨都倾泻在李怀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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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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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失去了力量，失去了身份，失去了尊严，唯一剩下的，只有对自身血脉被玷污的极致痛楚和对外敌的疯狂报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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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曾经最低位的神族驿舟，如今就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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