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哪一条路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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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无时间、无空间，我也触碰不得，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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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李怀祯不带丝毫暖意，也不带冷漠，眼底流转，“只有走老路，走上一世的路，盛灵渊的路，我的路，无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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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怀祯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棵老树彻底化为齑粉之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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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最靠近树根的一块碎木，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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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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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碎木的边缘，竟渗出点点漆黑的、，这些物质迅速蔓延，如墨汁滴入清水，瞬间吞没了周围的碎木、尘土，甚至空气中漂浮的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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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原本散落的残骸所在之处，已经被一片粘稠、深邃的黑暗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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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暗并非简单的光线缺失，而是一种实质化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生命气息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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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隐约可见扭曲的枝蔓状阴影在蠕动、交织，爬出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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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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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干涩、刺耳，如同朽木的怪笑，从那片黑暗深处传来，带着极致的怨毒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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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这么……结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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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一种意识的回响，在黑暗中凝聚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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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嘶哑而扭曲，充满了不甘与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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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缓缓凝聚、压缩，最终，一个模糊的、仿佛由浓稠黑暗构成的轮廓，在原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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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树虚，但又似乎与之前那棵老树截然不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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