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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的,但是确实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和他以前喝过的那些红酒的确不太一样。
郁初又喝了一口,他轻轻地抿着嘴,慢慢地品着嘴里酒的味道。
他好奇地问:“这一瓶要多少钱?”
看到这种明显不便宜的东西,他总是会习惯性地问一嘴价格。
听到谢知行说的价格后,郁初对这瓶酒肃然起敬。
这种价格的红酒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拿出来喝了?他总感觉这种酒只会出现在上流社会的聚会上。
谢知行像是看出了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酒就是拿来喝的,不喝就浪费了。”
话是这么说。郁初皱着眉头,又喝了一口。
他抱着这酒这么贵,喝了就是赚到的想法,多喝了两杯。
然后他又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脑袋晕晕乎乎的,脸颊微微发热。他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在念叨说要出去堆雪人。
他这样的状态一出去只会一头栽进雪里,堆雪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谢知行和谢知远开始哄他说明天再去,明天还能滑雪。
好在醉酒后的郁初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说:“那好吧,我明天要堆两个雪人。”
他甚至思维有一些清晰地想,两个雪人,一个起名叫雪知行,另一个叫雪知远。他到时候要把谢知远的眼镜偷走给雪人戴。
郁初又喝了一杯,随后醉得更厉害了。
他被扶着回到房间,慢慢悠悠地洗了澡。在他洗澡的时候,谢知行和谢知远担心他一个人出事,一直守在浴室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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