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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通睡衣里藏着纤细身板,像玉,室内灯光没有那么亮,也看不清黎因有些红的脸,他躺在榻榻米上,和投影上暂停的姿势一样。
裴长忌看不清画纸,也不知道笔画在哪里。
他只能看到笼统轮廓,需要自己在脑海当中想象出赤裸黎因的样子,将它的白边轮廓一点点在脑海当中填补清楚。
黎因的耳朵很可爱,垂耳兔的基因,像是戴了发箍,但耳朵是很敏感的,粗一些的指腹揉在他的耳朵上,他都会痒的耸肩,蓬松柔软的耳朵落在肩头,另外一只耳朵软软的靠在榻榻米上。
他的兔尾巴在身后,从脊骨向下尾椎腰窝再向下一点长出来的,团成一个小团,很软。
裴长忌的画笔在纸上停顿,喉结微滚:“小宝,我画的不好。”
黎因懒懒的躺在榻榻米上:“怎么会不好?裴会长什么都好~”
声音软软,空气像是有无声的琴弦,黎因说的话隔着这根弦拨动着他的心。
裴长忌小时候学过美术,只是他不喜欢铅笔弄一手脏乱的样子,从此没碰。
黎因的小腹部鼓起一个弧度,随着他的呼吸伴随着胸腔一下又一下的有微小起伏,再向下……
是什么样子?
白皙的腿是圆润的……
裴长忌只觉得渴。
黎因还陷入电影中:“你画完这幅画,我也要和这枚钻戒一起锁在保险柜里!等以后……哎?你怎么不画啦?”
裴长忌用毯子把人裹起来,在他疑惑的有些皱眉时,和他一起跌进柔软的大床上又凑到他的耳边哑着嗓音说:“一会再画,你总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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