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和林姨争辩,那冰凉的眼神只让林姨躲闪不及更害怕。
签好了死亡确认书,他直接医院负责火化,站在林姨面前淡淡的说:“三天之内,搬离裴宅,多一分都别想带走,长行的律师会跟进继承事宜,他卡里还有十二万,按照法律,配偶,子女,合法分配。”
林姨张了张口,不敢置信的问:“你一定要做这么绝情吗?”
“最近家里有事,不能平白沾晦气,葬礼就不出席了,婚内他给你买的首饰,基金,股票,自己留着吧。”
说罢,他将手中的死亡确认书递过去。
林姨颤颤巍巍的手伸出一半去接,那张纸在空中像系了降落伞一般慢慢悠悠的飘,最后落在地面掀起点点尘埃。
悄无声息的走廊又被推来一个又一个急救病人,男人挺拔的身姿消失在走廊。
一辈子说长有无数分秒,说短也只有一个心脏支架崩裂的瞬间。
裴长忌从医院正门走出去,连宋开了车门。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转头时中午的太阳光照在他脸上,视线被街边吸引,人没上车,转身朝街边走去
连宋顿了一下:“裴总?”
裴长忌停在一个摊贩面前,眉头紧锁的看着糖稀凝固后变黑反复变旧的锅:“这个怎么卖。”
“带核的三块一串五块俩,不带核的五块一个,来哪个?”摊主搓搓手,从铁车边扯个纸袋子准备装糖葫芦。
“草莓的酸吗?”
“不酸,全是九九草莓,个个都大!保甜的,不过这个贵,十五一串。”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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